
我的职业人生规划分四个段落,分享给大家更好了解这一职业。
第一段!
“十年前,童嵩珍出走高雄,离开了家乡和亲友,删掉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,带着她梦想中的“性福门诊”,只身来到了台北。她没有钱,与丈夫离婚时她没有要任何东西;她没有人脉也没有渠道,只找到一家医院愿意提供一间小小的房间和最低的薪资。在那时,几乎所有人对“性治疗师”的印象都停留在色情服务上。没人知道那时的她面对着怎样的困境,也没人知道她一步步走到今天耗费了多少力气。
成为性治疗师是童嵩珍人生里偶然中的必然。小学三、四年级时,童嵩珍的哥哥在家里看成人片,见到妹妹回来便将光盘塞回抽屉,哥哥离开房间,童嵩珍就拿出那些被藏起来的光盘,锁好门,拉上窗帘,偷偷地看。她并不觉得性是件羞耻的事情,反而觉得:“蛮好的”。 大学读护理专业,毕业后在医院工作拿不错的薪水,结婚,生小孩,存钱,买房子,童嵩珍前三十年的人生轨迹与正常人无异,只是童年时对性的兴趣和好奇并没有消失,生活中,她对性这个话题比正常人更敏感。她曾在骨科病房工作,一个脚上打着石膏的病人被其他病人家属投诉,她跟着家属过去,发现病房的灯关了,病人们床边的帘子也都拉上了,但这个摔断了腿的病人在床里面开了一盏小灯,正上演“皮影戏”。
家属觉得这样的“皮影戏”侵犯了自己的眼睛,童嵩珍却觉得:“人家没叫你看,你凭什么去看人家。我开灯是自己不自知,但我也没有演给你看”。这样的想法或许有些另类,但正是这件事促使了童嵩珍对于性的进一步思考,关于人的性需求和人拥有性的权利。 童嵩珍到台湾树德科技大学的人类性学研究所进行深入的性学研究,在那里,她开始了自己的研究论文:《老人的性需求》。她在研究中发现,老人并不会像年轻人那样过性生活,他们可能只是抚摸、身体上的接触和语言上的安慰。
童嵩珍与许多老人沟通,其中一位女性老人对她说:“你不要问我这些了,你问到我这些,我很难过”。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后来告诉童嵩珍,其实这位老人晚上会有摸棉被或是爱抚自己的习惯。因为照顾这些老人,工作人员会观察到一些更细微的东西。在童嵩珍看来,老人其实很难表达自己的性需求,甚至他们自己也觉得这样不好。
与女性老人相比,社会对男性老人的眼光放得更宽。台湾有一个“荣民之家”,是以前打仗时遗留的老荣民,他们能够生活自理,住在一个群体里。童嵩珍问“荣民之家”的老人,如果有性需求怎么办,他们说会打电话。“荣民之家”的门口有一家“小吃部”,“小吃部”就是唱卡拉OK,有女孩陪唱歌,也可以吃饭,花一点钱可以与她们有身体上的接触。因为没有侵犯,只是金钱交易,当他们打电话过去,就会有女孩进来帮他们洗澡,或者跟着他们回房间。这些老人省吃俭用,把钱存下来,有需求的时候就可以用。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研究所的学习结束后,童嵩珍在家乡高雄开了一家小小的工作室,在短期的工作里,她发现自己曾学过的东西并不够用。于是她考了雅思,先后赴美国、德国进修,在美国的学习偏向于性治疗的技巧,在德国的学习则偏向于心理。童嵩珍觉得,谭崔(Tantra)治疗法是因为一些不法之徒而被大众误解。在德国修习谭崔(Tantra)时,修业是在老师的面前,老师的眼睛盯着看,没人会做侵犯别人的事情,练习也会征得对方的同意。童嵩珍的老师说,大脑是人体最大的性器官,所以要说服自己的大脑,跟自己合作,去感受身体上弹出的声音,心理或身体被抚摸的愉悦。性爱是一个共同协作的过程,而不是谁去讨好谁,谁去欺骗谁。
拿到美国ACS临床性学家学院和德国谭崔(Tantra)性能开发工作坊第三阶(最高阶)的结业证书后,童嵩珍回到高雄,卖掉房子,去了台北,迈出了打造性福门诊的第一步。
童嵩珍简介
其观点受多家权威媒体及自媒体报道